一点一滴的被他掌握在心头,甚至连风吹墙壁的回响,溪流从长廊穿过、撞击木头的咚隆,都被他听个一清二楚,由此而把握住墙的另一边,到底有多少人,多少犬,还有假山和长廊的位置等等。
甚至远处那对男女的姿势都被他给把握住。
只听那木床发出的不是摇动的咯吱声,而是被撞击的沉闷声,便可知道他们不是平躺,此外,女子的娇喘与床声完全一致,可见她采取的是女上位,男子仰躺在床上,她跨坐他腰上,上下起伏,男子偶尔发出几声低吼,分明就是力不从心,女子的娇喘与呻吟假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是在应付,再从两人撞击时的叭叭声可以知道……咳,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只顾着分析那两个人的姿势,其它声音一不小心全都滤掉了。
不得不重来一次,再次静下心来,判断着周围所有一切的动向。
忽的,他往墙头蓦的一翻,越过高墙,直落而下,在墙上蓦的一蹬,蜻蜓一般直掠,再于假山间快速一点,闪过长廊。
这一瞬间,天上的月恰好被乌云遮住,高处监视的几人都看向了别处,一名奴仆正将生肉放在地上,两只恶犬奔了过来,低头咬着生肉,一名丫鬟正好捧着盘子,穿过长廊,而刘桑就从她身后闪过。
闪在两座建筑之间,贴着yin影,慢慢移动,移到一扇窗边,悄然往里看去,里头烛光闪动,床上,一个光溜溜的女子跨坐在一男子身上,甩着长发,上下起伏。又自抚双ru,极是激昂的样子,眼睛却有些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刘桑继续往内里头潜去。
前院秽声不断。后院却较为安静,不时有护卫来去。他潜得极是小心,不让任何人有发现他的可能。
其中一个建筑前,有两名护卫守护。只是守护得漫不经心,其中一名守卫前去小解,刘桑从另一守卫视线的死角溜了进去。
建筑内。有一个向下的地道,他倾听着动静,过了一阵,眼睛蓦的眯了眯,先取下面具,却将头发弄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