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尤幽虚,取代“东圣”成为第七位大宗师的“暗魔”联系在一起?
要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联想?
夏召舞却也疑惑的看着姐夫,那位道家玄关显秘宗宗主怀疑姐夫是暗……暗什么?
月夫人沉吟着:“这孩子,倒是跟她爹小时候很像。”
跟她爹小时候很像……刘桑想起月姐姐刚才说过,鬼影子小时候曾经将他很感兴趣的一条蛇一段一段,从骨到牙拆个支离破碎,不由寒毛倒竖。
鬼影子拖着女儿到了外头,一名天玄宗弟子飘了过来,躬身道:“鬼影师叔,师尊与罗师叔在参玄殿等着师叔,与师叔一同商量处理转心灯之事。”
鬼影子略一点头,弟子退下,鬼影子将女儿拉起,瞪着她来:“不要乱说话。”
鬼圆圆扭过脸:“那你告诉我,我娘是谁?”
“你没有娘!”鬼影子把女儿扔下,往参玄殿掠去。
“爹,你把绳子解开啊。”鬼圆圆像小棕子一样跳啊跳。
定在那里,喘了几下气,嘀咕道:“我没有娘,难道我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啊?你以为你是蚯蚓,雌雄同体啊?”眼轱辘一转,却又想到月夫人:“我认识的那么多人,都没人知道我娘是谁,但是刚才那个女人说‘她的母亲、莫非是她’,爹居然点了点头,说‘正是她’,原来那个女人是认识我娘的?看来要从那个女人身上着手。”
弯下腰来,居然像扭曲的蛇一般。硬生生从袄裤的口袋里,用牙齿咬出一张符录,吐在地上,叫一声“疾”,火苗立时窜起,她把绳子往火上烧,绳子是烧断了,她也痛得在地上打滚:“痛死了痛死了。”
几名天玄宗弟子从旁边悄悄路过,不敢招惹她。
天气寒冷,月朗星稀。
月夫人坐在案边。翻看手中乐谱。
夏召舞穿着棉袄,伏在她的斜对面,却是想着心事。
这么安静的徒弟,连月夫人也觉得有些不太正常,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