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式,一向清清冷冷的夏萦尘,竟也被众人看得有些难为情,脸上泛起两涡晕红。
刘桑心想,娘子很少笑也很少害羞,不像小姨子那般疯癫,不过她笑起来又或是害羞的时候,似乎也是有酒涡的,就跟小姨子一样,她们姐妹俩,确实是像得很。
夏萦尘用那明月一般的目光看着他:“这件如何?”
刘桑张口结舌……他固然想说这身衣裳很好看,不过相比之下,更好看的显然是夏萦尘。虽然也有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的说法,但美到她这般地步,显然已不需要好衣来衬。
夏萦尘见他不说话,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忧郁的道:“不够好么?”
又挑了几件,逐一换上,这鸳锦阁里的衣裳,原本就都不如何保守,那种“被体深邃”的深衣,在这里反而难以寻到。而大家以往基本上就只看过她穿曲裾深衣,现在见她一件件换去,俱是国色天香,美得不可思议,竟是谁都不肯让她不要换,每当她问起身上衣裳如何,众人便一同摇头,只想看她再换一件,于是她便这般进进出出,每出来一次,身上衣裳就换了一套,偏偏不管怎么换,都俱是赏心悦目。
一群狐女在门边议论纷纷,一狐嘀咕道:“她是来炫耀的吧?她肯定是来炫耀的。”另一狐痛苦道:“明天的美月我还是不参加了。”
其中一狐不服气的道:“是媚术,她肯定是施展了什么奇怪的媚术,我们都被她诱惑了,怎么看她都漂亮。”
明知道真相肯定不是这个,众狐女还是自欺欺人的齐齐点头。
在狐族的地盘施媚术,还想不被看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如果那不是媚术,或者说,这位人族公主真要美到这般天上有地上无的地步,一想到明天要跟她同台竞美,她们觉得还不如跳河算了。
夏萦尘从一楼换到二楼,接连换了十几套。刘桑看得眼花缭乱,巴不得她一直换下去。
趁着姐姐又去换衣的时候,夏召舞瞅了他一眼,翘起嘴儿:“满意了吧?鲜花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