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眨着眼睛:“女人对胭脂可是很敏感的,就算是夏姐姐也不会例外的哟,还好刚才桑公子是跟奴家在一起,夏姐姐以为是奴家身上的脂粉,否则的话,桑公子你就死定了。还有召舞,说不定会闻出桑公子你身上带着她师父惯用的熏香……”
召舞又没有狗鼻子,而且她要怎样的不要脸儿,才会在她的姐夫身上闻啊闻?
胡翠儿睁着明媚的眼睛:“桑公子最好去洗洗澡儿,换件衣裳。”两只手儿幸福的握在胸前,扭着娇躯:“奴家陪桑公子一起洗。”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将她轻轻抱起,往远处走去,同时低笑道:“就算找理由,也找个好一点的,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月夫人的衣香?”
胡翠儿眨着眼睛……确实没有。
她原本以为可以闻到的。
刘桑道:“我早就洗了澡,换了衣服。”
胡翠儿娇笑道:“桑公子你真是坏透了,原来早就想到这些。”
因为我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峰嘛!
不过,月夫人已经学去了“心有灵犀”,以后不再需要他这个活雷峰,大概是不会再来找他了。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一点儿惆怅,他固然不希望仅仅只是因为“花痕”,让月夫人被迫与他维持着那样的关系,但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就这般一刀两断,彼此割绝,却也还是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唉,我这是什么心态啊?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感觉自己也是一个人渣,从某种程度上。并不比子晕傲好上多少。
天色开始亮了,马车继续往桃丘而去。
月夫人坐在马车上,对着《玄鸟》曲谱,轻弄玉箫。
此番从和洲而来,并没有随身携带瑶琴,在云笈七夜的最后一夜里虽然弹了一曲,用的也是青影秋郁香的素琴。
虽然没有带琴。却是随身携带着一支玉制短箫,随着曲谱,轻轻奏响。《玄鸟》本是颂商的宫乐。虽是用短箫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