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正合太上宗‘太上守心,唯心可守’之意,证明太上宗所修功法才是正道,其余皆是外法。清虚宗宗主说他放屁,‘金玉’顾名思义,实为钱财之意,钱财不过是阿堵物,‘莫之能守’,说的是钱财有若粪土,不可迷恋,此正合清虚宗清静无为之道,可见唯有清虚宗,才得道家真谛。两个老人相争不下,差点便要动手,还好众人拉了开来,只是同样的一句,一个理解为功法,一个说它是心境,偏偏听上去还都挺有道理,谁也不知哪个对哪个错,也就只好继续吵。”
嗯……我想也是!
对《道德经》,在刘桑上一世里,争了两千多年,也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道家七宗拿到它不过一年,一下子哪里就能争出个名堂?
楼玄观道:“虽然还有许多地方弄不明白,但我们七宗的各种功法,其根源都在《道德经》,便如那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便是我天玄宗的立宗之本,单是补全这一句,对我宗各类心法,已是获益匪浅,取回《道德经》,各宗都受益良多,刘兄弟之大恩,我道家没齿难忘。”
“楼兄真的客气了。”刘桑道,“其实小弟此来,也有一件事,想要请楼兄帮忙。”
楼玄观道:“刘兄弟请说。只要能帮得上忙,为兄一定尽力。”
刘桑便将那张画有印记的宣纸取出,请他帮忙看上一看,弄清这是否是道家的符术。楼玄观接来一观,神情却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刘桑道:“楼兄……”
楼玄观道:“刘兄弟,你可知道,你已经是第三个来御皇山询问此印的人了?”
刘桑错愕。
他问:“楼兄可否告知。前面两人是谁?”
楼玄观犹豫道:“事涉他人隐密,尤其是第一人,身份非同凡响。我们也不好多说,倒是第二位,乃是令夫人相熟之人。”
刘桑讶道:“我娘子认识的?”
楼玄观道:“实不相瞒。这第二人,乃是丹薰山流花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