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吴副将。若是有紧急情况,可派人赶往祖岛请回赵将军,又或是飞信报我。”
夏召舞叫道:“姐姐,我也要去。”
夏萦尘先不理她,只是看向刘桑,以眼神询问他,看他还有什么要说。
刘桑道:“此次诛杀‘东越霸王’薛钟、剿灭连珠寨。虽是为了自保,倒也不妨借此向朝廷邀功。不管薛钟背后有什么样的金主扶持,他明面上都只是祸害一方的寇贼,我们奏上朝廷,同时也为鲸城、青木城请功。朝廷自有恩赏,一来反正也是不花钱的东西,可以拉拢人心,二来也让楚阀在找不到借口的情况下,更不敢来动我们。”
夏召舞疑惑道:“朝廷声望早已不复从前,自己都顾不了自己。邀这个功有什么用?”
刘桑笑道:“这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而是大义和名分的问题,就算是稚羽公,在一统和洲之前,也只敢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事,可也不敢公然声称自己就是要推翻朝廷,自立为王,更不敢在明面上与薛钟这样的寇首扯上关系。可不要小看了名分,光有大义没有实力,那是被群狼窥视的鹿,只等着看它最后被哪只狼咬死,但空有实力却没有大义名分,无法让天下归心,一不小心就是众叛亲离,沦为孤狼,最终也是难逃覆灭的下场。为什么每次改朝换代,大家都要拼命的扯虎皮,找祥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四字,至于现在,不管和洲如何的乱,王命仍然是最大的大义。”
夏召舞嘀咕:“都是一些伪君子。”
会议结束,流明侯起草奏书去了,夏召舞因为姐姐到现在都还没说带不带她去,于是又缠着姐姐。夏萦尘虽然很想让妹妹安安分分的呆在家中,终究是被她缠得无法,只好答应下来。
刘桑回到园中,将他要前往和洲的事告诉忧忧,问她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
女孩似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爹爹,女儿就不去了,女儿什么也看不到,跟着爹爹,一路上还要爹爹照顾。这里是爹爹的家,女儿就留在这里,等爹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