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抵挡,但说到底,他图的也不过就是地和利,我们不与他为敌,最多就是依附与他,时时上供……”
贾星在来此之前,对这位凝云附马本有一些关注,只以为他是深明时局的栋梁之才,却没有想到竟是这般鼠目寸光,心中涌起鄙夷,道:“连珠寨狼子野心,你们做着与虎谋皮的打算,可不要被虎狼给吞了。”
刘桑冷笑道:“当日我家公主有要事前往绝冀洲,你们与青木城又何尝不是趁着我家公主不在,对凝云城虎视眈眈?”
贾星道:“此一时,彼一时……”
“此一时彼一时,”刘桑继续冷笑,“我们现在助你们抵御连珠寨,徒然得罪东越霸王,却又怎知事后你们不会见利忘义,反过来再并吞我们?”
贾星想,既然前番最终还是没有与凝云城交战,此番抵御连珠寨,就算能够成功,也必定有所损耗,又怎么可能再威胁得到位于鲸城后方的凝云城?他这不过是胡搅蛮缠,只怕从一开始就不想与鲸城联手。
贾星心知,凝云城中作主的,终究还是凝云公主,附马本身只是附庸,而军师将军也只是个可重可轻的职位,权重时等同于全军军师,权轻时不过是个杂牌将军,甚至只是一个谋士,与其跟这鼠目寸光的小子多做纠缠,不如直接向流明侯与公主进言。
于是抛开刘桑。直接向流明侯与夏萦尘陈述其间的厉害关系。
谁知他在这里说,刘桑却在旁边不断插嘴,而传闻中一向极有主见的凝云公主,竟是显得犹豫不决。贾星暗道不妥,人家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枕边风比暗箭还要难防。这位凝云公主枉被称作和洲第一奇女子,想不到也是如此优柔寡断,照这般下去。就算这下子说动她,自己一离开,这姓刘的小子给她吹下枕边风。自己也是白忙一场。
贾星全力进言,无论如何都要让凝云公主当场作出决定,谁知旁边那吃软饭的小子虽然目光短浅、小鸡肚肠,口才却是了得,一阵冷嘲热讽,虽然都是胡搅,却让凝云公主无法做出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