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胁他,明知道有可能是个骗局,但他就是无法看着其他女孩为他而死,就像昨天,他无法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倒在荒郊野外而不顾,说他“圣母”也好,太软也好,反正他就是这样的人。
但这不表示他可以无原则的好下去,在羽城的时候,他可以心狠手辣的将五大夫石演的女儿石媛像腊肉一般挂在梁上,因为她勾结血狱门,想要害他和夏召舞,在凝云城外,不管秦琴如何哀求,他也可以毫不动心地扼死她,因为她劫持小眉要挟他。
他愿意做一个好人,但不想做一个傻瓜。
第一次被人欺骗是善良,再被同一个人欺骗,那就是蠢货。胡翠儿骗过他,所以,不管她后面对他有多好,不管她又帮了他多少忙,在内心深处,那依旧是一根无形的刺,时时提醒着他,这个狐女各种胡闹的背后,也许有着深不可测的心机。
直到现在,或许也是因为意识到了他心中的那根刺,又或许只是突然想到,胡翠儿的一句“对不起”,让他对这狐女,真真正正的,有了更多的好感。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鸟语花香,和风旭日。
“喂,”刘桑叫道,“还不从我背上下来?”
“就背一下嘛,”充满弹力的酥乳隔着衣裳紧贴着他的背,狐尾娘枕着他的肩头,幸福地摇着尾巴,“就一下下……”
那天晚上,荒野某处……
“翠儿,你给我下来。”
“不下来,说不下来就不下来。”
“……”刘桑叹气。
直到休息时。胡翠儿才从他背上滑了下来。白天明明还是风和日丽,晚上不知怎的,却又狂风大作,看来绝冀洲果然是戾气所附。
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在洞中升起篝火。
狐尾娘被火焰照得俏脸绯红,与她鲜红的衣裳衬在一起,仿佛是从火中窜出的妖精。
她就那般蹲在那儿。看刘桑在火架上烤着野味,红裙轻巧地散落在地,毛茸茸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