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流明侯、夏萦尘、城守晃嵩、刘桑、夏召舞、.
晃嵩叹道:“西海镇已经开始起事,各种诸侯有的被迫依附,有的招兵买马,力图自保。和洲已是开始洗牌,我们现在虽然能够勉强保持住中立,但到最后,不管谁胜出,我们都将难以自保。”
夏萦尘亦是忧虑,凝云城地处偏远,势力又小,好处是一开始并不为人所重视,坏处却是发展无力,一旦大局已定时,凝云城就是那被秋风扫入历史尘埃的落叶。
流明侯苦笑道:“本侯不过是仗着先人当年的一点福荫,能够享到这般富贵,已是心满意足,最多等大局定下来后,不管胜出的是谁,主动交出此城,别人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众将面面相觑……侯爷心态虽好,但这等于是在将自己的未来交到别人手中,总是让人很不甘心。
夏萦尘却道:“父亲虽有随波逐流的想法,怕就怕我们肯安分,别人却也不肯让我们安分。局势既已大乱,只怕要经过多次洗牌,才最终能够安定下来,我们周边的青木、金鸿诸城都已在招兵买马,他们若是来侵占我们,我们是战还是不战?这场乱局,可不是三五年就能够结束得了的。”
夏召舞哼了一声:“既然别人可以招兵买马,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谁敢杀来,我们杀回去就是。”
几名将领纷纷点头……虽然诸侯的兵力都是有限制的,但像那些大诸侯暗地里从来就没有把朝廷的限令当一回事,小诸侯顾忌虽多,但这个时候,大家为了野心或是自保,纷纷打破限令,而朝廷也管不过来。
“哪有那么容易?”夏萦尘轻叹一声,“要想发展,就要有钱有粮,我们无钱无粮,又仅有这么一城,招兵,谁肯来投?买马,用什么去买?这可不是过家家的游戏,要么不做,一旦动起来,是收不了手的。”
夏召舞知道自己对这些一窍不通,只好闭嘴。
刘桑亦是知道,凝云城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底子太薄,分封到此不过三代,就算将萦尘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