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
问了起来,原来他们邀好一同去酒楼喝酒,大家本是熟识,自然也邀上刘桑,刘桑让马车先行回去,与他们上了酒楼,饮酒聊天。
酒过半巡,王宝和牵强笑道:“听闻刘兄弟今日受学宫三迎四请,讲四技之道,令得人人夸赞,恭喜恭喜。”口中说着恭喜,心中却是滋味难言,就在两日之前,他是县附马,刘桑是郡附马,两人的地位都差不多,在郢都这种地方,显得可有可无,混在一起,颇有同病相怜的味道。
然而这两日,刘桑因夏萦尘受封公主,跟着从郡附马升格为附马,这也就算了,却又因丹青论画、夜宴辩乐而声名渐显,紧接着便受究问学宫三迎四请,当着上千学子讲美学之道,成为全城话题。
王宝和自忖经伦,在家受其妻冷遇,在外总觉怀才不遇,本因刘桑地位与自己相差不多,但因其出身,还更受人轻视,虽与刘桑打交道,骨子里其实仍是觉得自己高刘桑一等。
然而现在,刘桑单是凭着被究问学宫“三迎四请”,享许多著名经师都享不到的礼遇,日后在和洲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重视。
他表面上自然要恭喜一番,其实心中完全不是滋味。
不止是王宝和,连谢斜等人也多有这种感觉,表面上虽然仍是亲切,无形之中,却仿佛多了一条线隔在那里。对此,刘桑亦是无奈,秦老搞出这般阵势,对他日后声望自然极有帮助,但也确实是把他放在火上烤,而这些人,日后只怕也不会再请他赴会。
聊聊的对饮了几杯,刘桑便告辞离去……
回到府中,夏召舞正与那些家将逐一比试,这小姨子确实也是玄术上的天才,虽然现在的能力还比不得她姐姐,打这些家将却是绰绰有余,很轻松的就把他们一个个的打得稀巴烂,一个个到处逃窜。
唯一让刘桑想要吐槽的是,你个用玄术的,为什么总是喜欢往前冲?
天黑后,厅中多处燃着烛光,夏萦尘如莲花般跪坐于席上,看着手中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