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难合娘娘心意。况且妹妹在灵巫山修行经年,前些日子才回到家中,家父不舍得再让她离开……”
敖后微笑道:“侄女说的亦有道理,既如此,我就不强求了。”
竟然如此好说话?夏萦尘道一声谢,不喜反忧。
敖后又道:“今日见着令姐妹,才知我白凤国红颜颇多,昨晚幸得王上高兴,本后讨得王上一诏旨意,令姐妹且上前听封。”
夏萦尘微一错愕,领着妹妹上前拜伏。
敖后取出诏书,念道:“孤闻流明侯有二女,艳色天姿,幽娴贞静,前有紫凤公主护国在前,后有萦尘、召舞二女才名于后。王后进言,天香女子,当为国楣,现封流明侯夏岐长女夏萦尘为公主,以凝云为名,次女夏召舞补郡公主之位,为集羽郡公主。”
夏萦尘沉吟良久,道:“多谢王后。”从太监手中接过诏书。
闲谈几句,告辞离去……
出了王宫,竟然下起了雨。
原本就是雨季,虽然晴了几天,再次下雨,亦不稀奇。
因孔雀廪王寿筵将圣,满待都在装灯挂彩,雨虽不大,却也令得人人头疼。
夏召舞早已与一伙闺中密友约好,夏萦尘略一思索,嘱了一声“小心”,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她带上鸾儿。
马车驶来,夏萦尘却未上车,只是轻叹一声,雨中前行。
刘桑从车中取一支伞,随在她的身后,为她撑伞。
斜风,细雨。
花伞,落珠。
刘桑道:“娘子今日升格为公主,本是一大喜事,为何仍是心事重重?”公侯之长女本是世袭为郡公主,现在由宫廷直接提为公主,虽然只是名分上的升格,并没有封地上的实际增加,但至少身分已是不同。
更何况夏萦尘继承的是“紫凤”夏凝当年凝云公主的称号。
连带着刘桑现在都不是郡附马,而是真正的附马了。
夏萦尘轻叹一声:“我只是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