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未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见到美貌丝毫不输于胡月甜甜的美女,而且一见便是两个。
胡翠儿与胡月甜甜又热情的握在一起,一个说“你怎么还活着啊”,另一个说“你怎么还不去死啊”,让所有人都汗了一下。
恒远求向二女介绍另外两人,道:“这位是中兖洲水月城公子喜,这位是道家天玄宗宗主千玄子道长的得意弟子,楼玄观楼兄。”
几人不是世家子弟,便是出身名门,自是风度翩翩。公子喜与楼玄观都早已听闻夏萦尘之名,深知夏萦尘不但是和洲有名的美女,亦是白凤洲王族年青一辈中最出色的奇女子,而胡翠儿同样也是曾夺得狐族“美月”之魁的公主,但见夏萦尘国色天香,却又颇有媚骨,胡翠儿模样艳丽,颇是俏皮,两人竟是各有千秋,赶紧长揖。
及至介绍到刘桑,两人倒是都有听说过凝云城郡主比武招亲,却被一个农家小子莫名其妙的撞下台去的传闻,又见刘桑不但年纪比夏萦尘小上许多,且坐在轮椅上,竟是残废,都想着,鲜花果然是插在了牛粪上。
虽然如此,两人的态度却有些不同,公子喜本是中兖洲王族,出身富贵,对刘桑不愿多作理会,不过是随手揖了一下。楼玄观生于道门,乃是江湖人士,深知名士多藏于乡野的道理,天然的就不敢小看任何人,对刘桑亦是客客气气。
恒远求道:“刘兄弟莫非有伤?”
刘桑微笑道:“在下无能,前些日子得娘子教我纵提之术,身法没练好,不小心把自己摔了,椎骨受损,正要前往青丘医治。”他自然不能把始皇地宫的事说出去。
练纵提之术居然把自己练成了残废?几人心中好笑。
胡翠儿眨着眼睛:“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贾屈庭干咳一声,指着旁边酒家:“闲着无事,欲上这家酒楼坐坐,彼此聊天说文。郡主与翠儿姑娘若是无事,何不一同坐坐?”
胡翠儿掩嘴笑道:“你口中说的是要上这家酒楼,但刚才你们分明是要从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