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是农家孩子,以前多少有些营养不良罢了。不考虑被封印的那九百多年,他比夏萦尘还要小上三岁,这半年来在侯府养尊处优,居移神,养移体,又被小珠刻意打扮一番,踏步上前,步履如剑,美玉琳琅,颇有样子,而自炼成阴神之后,精气神十足,一眼看去,竟是引人目光。
夏萦尘的贴身丫鬟小凰看着刘桑,心中诧异,心里想着难道真是人靠衣装,附马爷打扮一番,竟也这般有型?
夏萦尘替刘桑引见,金天筹却是大步上前,豪朗地道:“原来这位就是表妹夫,幸会幸会。”
刘桑见这人眉峰似剑,气宇不凡,只是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不屑与厌恶,分明就是惺惺作态,心里对他也立时全无好感。两人客套一番,刘桑就在夏萦尘席边坐下。
大秦以前,并无凳子,大家都是席地而坐,在刘桑上一世的历史中,五胡乱华之后,被称作“胡床”的凳子才开始流行,而椅子则是在唐明宗时才开始出现,到了宋朝才开始流行。由于历史的不同,虽然神州碎裂,但因未经历五胡乱华,习俗上大体仍保持着秦时古风,民间虽然已开始使用一种宽宽长长的矮凳,但在有身份有名望的大户人家,依旧不设凳椅。
小珠跪于刘桑身边,为他奉茶,又拿眼睛去斜金天筹,心想还是我家附马爷更帅一些。刘桑看出她的小动作,暗自好笑。
夏萦尘朝薛夫人道:“此次姥姥大寿,我这做外孙女的原来就该主动登山拜贺,何劳舅妈与表哥上门邀请?”
薛折枝道:“其实也是顺路经过,前来看望一下侄女。”
金天筹道:“此次祖母大寿,不知召舞妹子是否也能及时赶回?“
夏萦尘摇头道:“前些日子,小妹从灵巫山寄来书信,说她的修行正处在关键时期,半年内无法离开灵巫山,等她出关时,姥姥的大寿只怕已经过了。”
金天筹看向刘桑:“表妹夫又是否会跟萦尘表妹一同前往?祖母与一众长辈,可都想早点见见表妹所嫁的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