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冬帽忽然劈头盖脸地罩下来,将她双目全然遮蔽。
少女被一双粗砾有力的手深深按进松软的被褥间,乌压压的云鬓霎时间散落满榻。
才一挣扎,便有滚烫的吻不容抵抗地落下来。
小郡主被他牢牢困在衾被与胸膛间,全然无半步可退。
她被迫仰起一点下颌,呜咽着承受这样灼热而凶悍的吻。
少女趁机去扒拉那顶遮蔽了她双眼的冬帽,却被男人精准捉住了两只手腕,尔后毫不留情地加深了这个吻。
小郡主脱不开遮眼的冬帽,更逃不过这个已然濒临失控的吻,唯能仰头任他予取予求。
傅长凛重重吮过她下唇,才终于勉强结束这个难舍难分的吻。
小郡主冬帽下半张明丽的脸上尽是绯色,软在衾被间小口喘息。
她唇瓣红得可怜,却仍旧很是执着地追问道:“为甚么……要遮我的眼睛?”
傅长凛轻柔地吻过她唇角,意味深长道:“来日,糯糯自会明白。”
翌日出发时小郡主如常独坐一辆马车。
她戴着一顶极为宽大的冬帽,近乎将双耳与整个后脑全然包裹其中,只露一张圆软漂亮的脸。
楚叙白意味不明地望一眼小郡主微肿的唇瓣,待傅长凛愈加严防死守。
众人返京时已是三月初。
朝中新修史册中载,永定元年,大允与北狄战于幽诛关下。
大允兵出奇招,剿灭北狄大军十万,重创北狄,以此奠定了此后百年的太平与安定。
大允王朝余兵六万,已如数重返京师。
同年,当朝御史大夫贺允,太尉傅鹤延接连卸任。
楚叙白接任太尉一职,执掌大允兵权。
朝中一位来历成谜的文臣沈敛,一路功绩累累谋无遗策,被小皇帝破格提拔,接任御史大夫一职。
贺允的儿子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