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嘀咕着,似乎在征询钱亮的意见,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让我看看啊…最害怕的东西是蜘蛛么?这也太老套,太没挑战性了吧。”弗莱迪端详了瘫软得如同一滩烂泥,双眼中毫无神采的钱亮一会儿,突然摆出一副无比失望的样子,夸张地叹息了一声:“算了…那就用蜘蛛吧,但愿下一个猎物能够带来一些有趣的恐惧。”
它改用左手按住钱亮的胸膛,将他抵在墙上,右手的钢爪则如同用灼热的刀刃切开黄油一般,毫无阻碍地在钱亮的腹部开了个口子,霎时间,鲜血奔涌而出。即使钱亮已经绝望地放弃了逃生,此刻吃痛之下,也靠着不知从哪儿涌上来的一股力气,本能地拼命挣扎起来。
“放心,脏器动脉之类的要害我都避开了,你一时半会可死不了。”弗莱迪一边用他那铁钳般有力的左手压制住钱亮的挣扎,一边轻声地“安慰”着钱亮:“刚刚的那只是一碟开胃菜,接下来的才是正餐啊。”
只见弗莱迪的右手袖管之中,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攒动着涌出,从弗莱迪的手臂爬到爪尖,争先恐后地钻入了钱亮腹部的伤口中。借着小巷中昏暗的路灯,黑影的真面目依稀可见:那是一只只瓶盖大小的蜘蛛,背部有着状似骷髅的白色花纹,粗壮的八条螯足上密布着漆黑的刚毛。
钻入钱亮体内的蜘蛛们兵分两路,有的爬向了他的五脏六腑,趴在上面慢慢地啃噬起来,有的则沿着他的皮肤一路向上…从外观来看,他胸口处仿佛长了无数硬币大小的囊肿,而且这些囊肿还在不断地朝上蠕动,目标直指钱亮的头颅!
“求求您饶,饶了我吧,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您。”或许是回光返照吧,被剧痛和恐惧折磨得屎尿齐流的钱亮忽然“灵机一动”,耗尽全身力气张开口,用那嘶哑而扭曲变形的嗓音求饶道。
“哦…?”弗莱迪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让蜘蛛们停下了行动,他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紧盯着钱亮的双眼:“那就说吧,如果你能说出一些有趣的信息,说不定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