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再道:“你要寻武,如何寻武?”
胡飞原本想答出:“我就是武,何以寻找?”但是此刻此景他却不好明说。只得捏拳喝道:“不管是人,还是神。都在经历,都在过程。武便在过程中找,心便在过程中寻。”
说到最后,他越来越大声,但是气势却越来越弱。他说的话,简直连自己都觉得缺乏说服力。
金蝉子高唱一声佛诺,道:“武神你连如何寻武,都不通晓。连前尘后世都不明悟,连我和武都分不清楚。还谈什么武?你让世人是信仰你,还是信仰武?痴子,如今你命不久矣,还不明悟么?世人信佛,却不是信我金蝉子,也不是信西方二圣,我佛如来。世人信武,也不是信你武神。而是信自己,不妥协。即为武,何来神?唯有遁入佛门,投身我教,才是佛的归宿,也是我的归属……”
他的这席话,如暮鼓晨钟,振聋发聩。又好像是一柄比草雉剑都要厉害的莲花口舌剑,深深刺穿胡飞的心灵防线。
“啊——!”胡飞痛苦地捂住脑袋,金蝉子的攻击远远高于他的意料之上。尤其是他最后的一番话,简直就是直捣胡飞的七寸。最致命的关隘。
胡飞领悟武我之心,就是要信自己,不信神。
偏偏他又要搞信仰收集,建立神教,劝导世人习武信他。这简直是完全和自己的领悟所背道而驰。
胡飞建立武神教,便是要踏上力量的捷径。但是这却是一件违背自己本性的事情。
盖因真正的武者,都要保持自己,不信神,不信道,不信佛
胡飞一方面想要传教,宣扬真正的武学。另一方面,又要叫这些真正的武者去信仰自己。
这本是就是一件非常矛盾的事情。一时间,他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他不知道的是,在虚空而立的金蝉子也落入到自我怀疑当中。
“不应该啊!他身死道消在即,怎么还如此淡定?我的这项神通,从来无往而不利。又隐晦至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