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喊痛。没办法,他只能伸手将她的发稍作整理。
这一觉周茵睡得还算不错,迷蒙之间睁开眼,身边已经不见了司一闻的踪影,但床上还留着他身上清淡的木质香。她撑起身子坐在床上,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还是觉得好不真实,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周茵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得惊呼。
并且,她的唇角还真的破了,轻轻一扯就会疼得一个激励。
是被司一闻给吻破的。
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周茵没给司一闻发消息,而是给闺蜜辛咛发了一长串语音。
怎么办啊。
忽然觉得这种关系的转变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辛咛回了消息对周茵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少给我矫情啊你!既然彼此喜欢就好好过日子,什么适应不适应的,以前怎么过现在就怎么过呗!”
周茵杞人忧天:“那你说,他有一天会不会忽然又不喜欢我了?”
辛咛咆哮:“周茵!我建议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脑袋。”
周茵:“心理医生怎么能看脑袋呢?我看你脑子才有问题!”
司一闻经常没在房间,偶有一次在外抽烟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denis,两个人便默契十足地一起抽烟聊天。
起初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天,司一闻知道denis中文不好,便会迁就地用英语和他沟通。
有时候denis也会心血来潮和司一闻学上那么一两句中文。
他们的话题最多是围绕着周茵,司一闻从denis的口中得知很多有关周茵的在雪场上的一切。
几天过去,两个人似乎约定俗成,固定在这里抽烟聊天,烟雾缭绕在头顶散开。
本次alpineskiingworldcup(高山滑雪世界杯)在奥地利举行。denis带周茵过来,目的是想让她看看自己未来最大的竞争对手。
不过de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