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没说话,只是盯着周茵看。他的目光清澈温柔,极其享受她这样的对待,甚至贪婪地想要更多。
在他的印象里,从年少到婚后,周茵似乎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神色对待他。
如果司一闻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那么此刻狼宝宝的尾巴肯定朝周茵在不由自主地摇晃。
可司一闻的眼神在周茵看来又是何其的无辜。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他的双眼皮褶皱比平日里更深,眼眶的轮廓也更深邃,整张脸看起来倒是柔和了许多。
一个不爱吃药的小宝宝要被逼着吃药,别提多可怜了。
周茵一颗心都要融化了,忍不住伸手摸摸司一闻白皙到有些病态的脸:“我家壹壹宝宝真可怜,生病了还要吃那么难吃的药。”
如果周茵真的做了一个妈妈,想必她也是一个非常有耐心和爱心的人。
她的爱毫无保留,已经到了宠溺的地步。
似乎,这个时候无论司一闻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允诺。
于是,司一闻真的放肆地提出要求:“有好处吗?”
周茵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有有有!你只要吃了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我不要月亮。”
“嗯?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一直对我这样好。
后半句话司一闻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知是周茵对他的蛊惑太多,还是生病的确会让人情绪发生转变,总之,这一刻的他好像真的有些脆弱。
周茵没能听到司一闻的心声,默认他又在开黄腔了,她害羞地笑了一下,贴在他的耳边轻咬:“宝宝,我就是你的呀。等你病好了,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她说的话只有他才能听到,甜甜糯糯的声线在他耳边轻轻落下,刻进了他的心里。
原本司一闻的确没有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可这一刻呼吸却不由自主沉了一些。
“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