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不妥,与人交流起来举止从容。唯独面对他的时候当他是一团空气。他给她递水,她装没看到;他伸手要牵她的手,被她无情躲开。
司一闻或多或少知道,他们家的小公主不高兴了。
“周茵,你在跟我闹别扭吗?”
周茵没回答。
等了一会儿,司一闻用手指指尖轻轻勾了勾周茵的手背。
周茵被触电似的立即把手缩回薄毯底下,又往旁边挪了挪。
后座空间再怎么大,他们两个人也是在车上。
司一闻霸道地将周茵揽进自己的怀里,低声在她耳边真诚询问:“你说我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跟我闹别扭。”
“你放开。”
“我不放。”
埋在毛毯下的周茵忽然面红耳赤,索性装死。
车上有司机,司一闻也不好太过,他锢着周茵,在她红红的耳朵上吮了一口。
那是她浑身上下超级敏感的地带。
周茵原地升天。
啊啊啊啊啊啊!
狗男人太会了!
不过周茵到底还是没有那么意气用事,她知道司一闻是工作需要。
闹别扭归闹别扭,一下了车,周茵又是那个识大体的总裁夫人,就连笑容的角度都是精心计算。
裴瑶走过来,一脸体贴地关切周茵:“晕车了是吗?这边的山路的确有些弯弯绕绕的。”
周茵笑笑:“嗯呢。”
裴瑶:“我每次一晕车就喜欢问问橘子皮的味道,一下子神清气爽了不少,你也试试。”
“谢谢。”
一堆人上来关怀。
晕车是真,于是晚餐周茵根本没有胃口去吃。
司一闻身为鸿兴领导人,晚上的饭局不能缺席,故而只能让身边的助理送周茵回酒店房间休息。
周茵是讨厌中国的酒桌文化的,更讨厌应酬,回酒店倒是让她乐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