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的。”
周茵知道大事不妙想要逃已经来不及,司一闻长臂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常年锻炼的大男人是周茵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无可奈何的。
周茵像只无脊椎的小虾米,在司一闻手中毫无反击之力。
司一闻按着她的腰问:“知道锄禾日当午是什么意思么?”
周茵红着脸没有回答,她不是没听到某人故意将“日”这个字咬得极重。换言之,他问的不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是超出书本之外的,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错。
迟迟等不到回答,司一闻干脆将周茵抱起,径直往卧室走去,打算身体力行教她答案。
周茵求饶:“司一闻,听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1
“放心,不是刚被你喂下一碗药膳?”司一闻熟能生巧地扒拉她刚才好不容易才套上的浴袍。
危险危险危险!
……
周茵宛若一直待宰羔羊,任由他摆布。
这一晚究竟是几点睡着的周茵已经没有印象,只知道天边已经泛白了,她身上的这头牛才停止耕耘。
周茵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用力碾压过,发誓今年都不要再履行夫妻义务。
半梦半醒之间,周茵还哼哼唧唧地吐槽:“司一闻,你是人吗你,我真的累死了……”
司一闻单手支着额侧躺在床上看着怀里的人,笑着回答:“嗯,今晚确实做了一回禽兽。”
也不知道周茵有没有听到司一闻的回答,总之她已经累得无力反驳。
烟紫色的床单被套混乱褶皱,有几滩意味不明的深色痕迹落在其中。周茵卷缩着身子,雪白的腿勾着被单。很小的一个人,像只小兔子似的,仿佛轻轻一提就能被人拎起来。那么多年,睡觉的姿势依然很霸道,从不会顾及旁的,一张床自己占了大半。
看着她睡得香甜,他竟然毫无睡意。
这趟回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