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
他的双手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因为肌肉疲劳。
能够让一个升华者累成这样,可见他已经战斗了很久。
于是队员们纷纷朝这个火力手敬礼,然后听从韩树的命令,奔向自己的战位。
这个火力手的眼中逐渐有了几分笑意,他坐在角落里,坐着坐着,头慢慢垂了下来。
似是睡着。
可当韩树拿来一瓶水给他时,却发现,火力手已经没有气息了。
韩树脸色一变,检查了下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胸口凹陷了下去,肋骨也断了几根。
他已经身受重创。
但仍强撑到韩树他们来到。
他没有丢掉这个堡垒。
他用自己的生命悍卫了这个火力点。
韩树郑重地朝着这位不知名的战士行了个礼,然后才摘掉他的铭牌,收进口袋里,贴身放好。
火力堡垒里,队员们怔怔看着这一幕。
韩树站了起来,沉声道:“看什么,给我打,狠狠地打!”
“是!”
队员们咆哮了起来,他们奔向射击点,让那些已经冰冷的枪炮重新变得火热。
他们将心中一腔怒火,透过枪炮,通过子弹,宣泄到防线外的黑民身上。
只有那些扭曲的身影倒下,他们才觉得痛快!
“去死吧,杂碎们!”
“去死!”
本来已经接近哑火的堡垒,又重新响起了机炮的轰鸣,让原本已经摸到附近的黑民,又再一次退去。
在过去一天一夜的战斗里,像这样的拉扯,总是在不停的重复。
战斗!
战斗!
战斗!
不知道过了多久,队员们对时间已经失去了概念,不知道经过了多久。
他们只是重复的,机械地维持着堡垒运作,击退一波又一波的黑民。
这时,火力堡外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