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停留多久。我们省下了物资和食物给他们,这些混蛋非但不感恩,早上还闹事,要我说就是让他们吃太饱了。”
有个把头盔拿下来,露出光秃秃脑袋的士兵道:“这事我知道,早上我听难民营里的兄弟抱怨,那些混蛋居然说我们不难当他们是野狗。”
“呸!”
这士兵吐了口痰道:“他们也不想想自己在中陆做了什么,他们掀起了战争,让多少人无家可归,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们的枪口下。现在还有脸要求得把他们当人,他们也配?”
“行啦,这事又不归咱们管。说到底,咱们都要听黄金议庭的安排。不管这些玩意的话,他们流落到荒野上就是一群祸害,所以议庭把他们拆分发配到其它堡垒,这也无可厚非。”
几个士兵闲聊间,突然有个士兵‘咦’了声站了起来。
“干什么,罗宾,快坐下来,别让队长看见。”
“要让队长看见我们偷懒,这个月奖励就泡汤了。”几个同伴连忙将那个叫罗宾的士兵往下扯。
“不对...不对劲!”罗宾大叫一声,扔掉了香烟,奔到了城墙处,拿起一个战术望远镜看往夜空。
“这小子发什么神经啊。”
几个士兵连忙踩灭了烟头,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其中一人夺过罗宾的望远镜,自己端着看向半空。
“看什么呢,你小子该不会看到美女了吧?”
说笑间,那士兵在夜空上随意扫视,突然镜头里晃过什么,他连忙拉了回去。便见繁星点缀的夜幕下,有一个诡异的事物正飘动着,朝战神堡飞来。
那东西长得像个水母,它在夜幕下微微上下起伏,就像一只真正的水母在海水中游动般。但那东西的皮膜并不透明,显得漆黑,深邃,但其中不时有微弱如同星光般的光华闪烁着。
它拖动着一道道蓝紫色的光线,那些东西就像水母的触手,那些须状光线在风中飘舞着,勾勒出一片迷离的光芒。
“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