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黑民,眼看就要有所收获,却被人抢先给予了致命一击。”
“致使那黑民死后遗留的素材,也叫那人抢了去。我当然不服,上前理论,却被教训了一顿,至此,我记住那人的名字。”
“他叫蒋长歌,当时是战争教会的一名圣堂。”
“我回到堡垒后,养好了伤,便去战争教会理论。最后,教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蒋长歌决斗,如果我赢了,蒋长歌将被踢出教会,而我则代替他成为圣堂。”
“我答应了,后来你猜怎么样?”
天阳看了看墙上那些相片,隐约有所猜测,但他只是摇头。
雷釜呵呵一笑:“也怪我年轻,当时看不透,教会之所以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是因为碍于面子。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蒋长歌输,因为输了,那等于扇教会的耳光。”
“于是在我和蒋长歌对决的时候,教会捉走了我的妻儿,并在决斗时威胁我认输,否则就让我再也见不到妻儿。”
“无奈之下,我只好认输,并被蒋长歌一剑穿胸,踢下了决斗场。是我那些老兄弟拼了命才把我从死神手里拉回来,可当我醒来之后才得知,我的妻儿已经死了。”
“他们上门捉人时,我的女儿咬了一个圣堂的手,被他一巴掌拍死。我的妻子愤而反抗,也被当场格杀,我受伤昏迷时,教会要将我灭口。我的兄弟牺牲了四个,才把我从朱莲堡里救出去。”
“从此,我家破人亡,中陆已无我容身之所,这才流落到西陆,去了拾荒城。”
天阳轻轻握紧了拳头,沉声道:“蒋长歌已经是圣银骑士。”
“是啊,他已经是圣银骑士,是天阶。”雷釜终于转过身来,眼中闪过电光,“这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把别人害得家破人亡,可他自己非但一点事也没有,反而运气特别好,步步高升,攀上巅峰,只手遮天。”
“而有的人即便小心翼翼,一点错也不改犯,却过得如同蝼蚁一般。”
“天阳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