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暂时压制而已。现在身体开始麻木了,我得休息一阵子,就麻烦你帮我看着点。”
不等天阳答应,这个男人把自己放到一张病床上,片刻之后,不知昏迷还是睡着,已然失去意识。
天阳一时无言,不知道苏烈怎么放心,让自己这个陌生人看着他。
哪怕自己攻击了董方,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取得他的信任吧?
摇摇头,天阳走了过去,从苏锐身上拿出急救套件,开始张他处理伤口。
包扎好之后,天阳拉过一张椅子,扫掉上面的灰,坐了下去。
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心里无法避免地跃出一个问题:他是自己的父亲吗?
‘是’的概率应该很大,毕竟有苏烈的日记在前,并且‘天阳’这个名字,还是他取的。
父亲...
少年对于这个词感觉陌生,有记忆以来,他就跟母亲南菲一块生活。
如果说有谁能够带给他‘父亲’的感觉,大概只有凯迪了,只不过认识凯迪时,他已经不小了。
而且母亲并末跟凯迪走到一起,那个酒吧老板未曾进入少年的生活,所以依旧取代不了‘父亲’这个位置。
半个钟头后,仍然没有教会的人来打扰,天阳由此推断出‘世界’的另一个规则。
传送的地点每次都不相同,否则董方早借由相同的‘入口’,带着教会的人马踏足此间了。
没等来教会,倒是苏烈醒了,他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张开眼睛。
就这样过了半分钟后,才从床上撑起身体。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他笑了笑,朝天阳点头道:“谢谢。”
天阳冷淡回应:“你太大意了,就这么随便把自己关给一个陌生人,你就不怕我把你交给教会?”
苏烈哈哈一笑,拿出东西来吃:“不知为什么,看着你,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
他突然拍了下脑袋,指着天阳道:“我明白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