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撑起来,心跳的很快,“谢辞,你别走了。”
他脚步一顿,无法克制地喘息,胸膛起伏。
“你确定?”
身后,房间里最后一点光亮被吹灭。
黑暗里,她慢慢地下床,赤着脚,摸索着过来牵住他的手。
谢辞重重呼吸了两三秒,反身把许呦推到墙上,双手撑在她的耳侧,低头去寻她的唇。
第二天下午五点回申城,谢辞开车,许呦坐副驾驶昏昏欲睡。
车子盘旋着开下山路。
她昨晚被折腾几次,醒了又睡,睡了又被弄醒,反反复复。现在又累又乏,困的不行。
路上颠簸,许呦被颠了一次碰到头,弄醒了。她整个人疲倦又脆弱,缓缓神,看着窗外飞驰过的风景,嗓子完全哑了,“还有多久到?”
“你醒了?”
谢辞边开车,小心翼翼地看她,“还有一个小时,你要不要多睡会?”
他那声音,温柔地都快掐出水来了。后面坐着的庞峰励眼睛盯着许呦看了会,突然一拍脑门,“原来是你啊!”
他说,“我就说谢辞昨天给一姑娘送蜡烛,怎么就一去不回了呢。”
谢辞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做了一个‘闭嘴’的口型。
外面的雨差不多停了,谢辞怕许呦闷,就随手关掉了空调,把两边车窗打开。
新鲜的空气涌入,还有潮湿的风。
“谢辞。”许呦揉了揉额角,仰起脸喝水,喊他。
谢辞嘴巴到下巴的线条绷紧,嗯了一声。
她说,“你别看我,好好开车。”
谢辞:“......”
回到申城,谢辞直接把许呦送回家。她匆匆洗了个澡,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出来,尤乐乐端着一杯果汁,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眼睛盯着许呦,来回扫了扫,幽幽地说,“许呦,你昨天晚上跟哪个男人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