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的两人则十分舒适。
孔景喝了口茶:“实话告诉你,晋小姐性格很温和,我之前拜托她,能让秦愈早点出来最好。”
“现在看来,她做到了。”
经纪人一愣,“还有这事?”
他想了想,“前两天拍杂志的时候,秦愈确实比之前要好很多,虽然还是抗拒,但并没有和以前一样。”
经纪人当时还有点惊讶。
后来晋棠棠过来,秦愈主动开口,他更是惊讶,只是当时因为拍摄的事,后来忘了问。
“晋棠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和他太熟,太难让他从固定的状态中走出来,陌生人更能刺激他。”
孔景指了指楼上,“这个陌生人还得看情况。”
万一太刺激了,刺激过头,秦愈情况会更糟糕。
和久处敏感状态下的秦愈相比,晋棠棠像一朵盛放的向日葵,朝气蓬勃,但又不莽撞冲动。
上次秦宗调查了晋棠棠的一些明面上的资料,他也顺势看了点,很惊讶。
晋棠棠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但性格却很开朗,品学兼优,经常演讲。
在老家的时候抓鹅杀鸭这些事都亲手做,一点也不忸怩。
孔景之前和她交谈的几次都感觉很舒服,而且晋棠棠喜欢笑,温和的态度更适合秦愈。
“我没选错。”孔景骄傲。
“要真是好了,那得谢谢晋小姐,秦愈最近都写新歌了呢。”经纪人一拍手。
“嘘,小心他听见。”孔景小声。
两个人刻意放低音量,凑在一堆,秦愈根本听不清,虽然好奇,但也不打算去问。
他朝窗外看了眼,不远处来福先跑进视野里。
绳子的尽头就是晋棠棠了吧。
要回来了?
他今天还没练歌呢。
秦愈看了下时间,四点五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坐正,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