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棠棠给它套上牵引绳。
秦愈注视着他们,忽然反应过来,对方怎么这么平静?
她不是听过他的歌吗,听到自己的名字好像都没有反应,秦愈一时间还有点回不过来神。
没听出来?
还是压根没相信?
秦愈虽然是社恐,但在专业性上面比任何人都认真,他渴望所有人都认可他的音乐。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撕毁无数的草稿。
而晋棠棠,是听过他最新一段旋律、又肯定了他曾经成就的人,是几个月来进入他生活中的第一个陌生人。
也是唯一一个。
眼看着晋棠棠要带着来福出门,秦愈紧张地打出一行字,让手机念出来:
“你……不认识秦愈吗?”
晋棠棠停下,“认识。”
秦愈想问,那为什么反应这么平淡,只是变成文字后就只有几个字:“但你很平淡。”
晋棠棠现如今倒是习惯了和手机朗读声对话,就当和siri聊天好了。
这个秦先生真是中**颇深,听说有些人幻想着幻想着,就精神错乱把幻想当成事实了,很可怕的。
“秦先生,您可以自信点。”晋棠棠委婉规劝,“一味的模仿是没有前途的……”
话音还没落,她就发现刚刚还亮着的摄像头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