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状似无意问:“晋棠棠,我怎么好像天天看到你出去?”
“大学生不能出校门吗?”晋棠棠问。
“当然可以呀。”
“那我出去又不犯法。”晋棠棠放下笔记本,好奇地看向她,“你怎么这么关注我啊?”
何韵才不承认:“偶然看见的。”
晋棠棠就是不说出去干什么,她本来还想打听打听的,因为她见到她去的方向疑似是别墅区。
难不成认识的人在那里?
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晋棠棠端正坐好。
她和社里的人交集都不深,但她能感觉到别人对她是什么态度,何韵和曾晓莹是唯二对她不友好的。
曾晓莹还好,有点笨笨的。
而何韵就不一样了,笑眯眯地,还会打招呼,但偶尔一句话里都夹杂着别的意思。
接连两次社里活动下来,几个学姐学长对晋棠棠的印象都很深刻,长得漂亮,也认真。
辩论,认真才可以。
社里的辩题讨论没什么限制规则,反而让她们想的越多越好,异想天开容易开拓思维。
“你们自己决定谁先来。”学长笑说。
说是这么说,他看的却是晋棠棠。
何韵当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掠过晋棠棠波澜不惊的脸,举手:“我来吧。”
她率先开口,上次她因为晋棠棠临时改论点,准备不充分,这次可不同。
何韵洋洋洒洒说了两分钟,中间微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相信大家都看过新闻,医院里每天都有这样的病例,老人重病,亲人不管,对于这样的他们而言,活着是受罪。”
她看向晋棠棠,“况且,推行安乐死又不是强制安乐死,只是给他们一个选择而已。”
平心而论,晋棠棠没觉得这说法有问题。
有些辩题本身就是没有对错的,只是分正方反方而已,看谁都能能成为胜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