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现在秦家的掌权人,他对生意上的事、对家里的事也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甚至习惯了强势手段。
但弟弟的社恐,他没法去解决。
总不能逼着人去出门吧,那恐怕逼疯了。
秦宗都好久没见秦愈了,他瞥了眼孔景,别墅那边他倒是去的勤快,跟自家似的。
孔景当然没有拒绝。
只是资料还没给,秦愈的信息到了。
秦愈:【你听过我的歌么?】
孔景回复:【?】
【当然听过啊。】
秦愈打字:【她也听过。】
【我新做了一段旋律,她觉得比不过从前。】
孔景迷糊了几秒,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再然后,视线定在“新做旋律”上。
靠!
写歌了!
孔景虽然不是秦愈的经纪人,但什么都清楚。
将近半年没有新歌发布,他手机新闻都推送了好几次“秦愈江郎才尽”的谣言。
他也曾见过秦愈撕毁草稿的沉默。
而那次,已经是两个月前。
孔景激动起来,就听到对面男人沉声一咳,他冷静下来,眉梢一扬,“秦总,看看。”
秦宗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一分钟,资料。”
晋棠棠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起底了。
晚上七点,她洗完澡出来,接到家里的电话:“棠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啊?”
“奶奶,我很好,不用担心。”
“上次你不是说你想吃鹅吗,我给你寄了一只过去,你要记得拿。”老太太喜滋滋。
晋棠棠无奈,“奶奶我没说过。”
老太太说:“你肯定说过。”
晋棠棠妥协,“好吧我说过。”
老太太心满意足,甚至盘算着活鹅到底可不可以邮寄,宝贝孙女之前就说了。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