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容易的。”
等晋棠棠离开,曾晓莹就告诉了何韵。
何韵皱眉:“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告诉我们,上次的事她记仇,肯定是说该推行安乐死的。”
“是吗?”曾晓莹有点迟疑。
“肯定是啊,你算计过一个人,对方还会好心告诉你自己的打算吗?”何韵说。
“不会。”
“那不就得了。”
十五分钟后,晋棠棠已经到达别墅区。
她今天没有提醒,所以到的时候,意外听到了楼上的音乐声,并不长,也断断续续,却很好听。
秦愈正在创作。
昨天跌宕起伏的一下午不知为何激发了他的灵感,而他舒缓情绪的地点就是自己的工作间。
这里摆放着无数种乐器,旁边是一整面墙的书架。
秦愈已经很久没有做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了,甚至于一段小样都无法让他满意。
他随手敲了下架子鼓。
突如其来的声响就像他今日遭受到惊吓的心跳,他在躲,对方却在好奇。
秦愈放松自己,房间内各种乐器都有,他闭上眼,原本是一顿一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变化,直到他手下灵活,他终于惊醒。
自己刚才是无意敲出了简短的调子。
时隔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没有阻塞的感觉。
有了进展,他便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地这段旋律,连别墅里有人进来都没有意识到。
一直到不经意抬头,看见监控中的女孩。
晋棠棠正坐在沙发上听歌,一只手在撸来福的头,一只脚在地上轻点。
她在跟着节奏,只是音乐一停,她也停了下来。
秦愈很惊喜。
即使是社恐,不想与别人交流,可别人喜欢自己的音乐,他还是很高兴的。
他这次换了自己以前的曲子,弹奏过无数次的《枷锁》再度重现在这栋别墅中,当然是稍微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