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和十几位女仆打扮的小姐姐,在三个红眼睛的执事带领下,冲进了她的小格子间里,把她运上了飞机。
廖停雁:“???”
她一个人挤在一堆分不清是人还是吸血鬼的人中间,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易碎品,因为他们是把她整个抬着走的,那个执事还在不停严肃地告诫他们要轻拿轻放,注意不要用力弄出了伤口什么的。
她在飞机大开的舱门往下看,看到底下云雾笼罩着的湿冷杉树林,天空暗沉,冷风呼啸。
所以这群人绝对是吸血鬼吧!坐飞机大开舱门吹冷风这是人能干的事?
她冻得哆哆嗦嗦,下了飞机就被人以抬古董花瓶的姿势抬进了一个黑漆漆又死气沉沉的庄园,接着她就被另一群女仆小姐姐给接手了,用水擦拭清洗,用清洁用品腌渍入味……廖停雁耳边仿佛响起了舌尖上的中国bgm,就是那种开始料理食材的时候放的bgm。
你们这是准备把我处理一下吃了?她试图和小姐姐们说话,但她们都不理会她。
廖停雁:“我觉得,屁股我可以自己洗。”
仍然没人理她。
她被人唰唰唰的时候,忽然想起从前和室友一起洗她的狗,大狗子也曾这样挣扎,或许也曾发出过这样的呐喊,可她没有理会,还使劲刷了刷,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洗人者恒被人洗。
她被一群小姐姐洗得噌光发亮,穿上了一身单薄的丝绸睡裙,然后被这群冷暴力女仆抬着送到了一个垫着厚厚地毯的房间。
她们恭敬无言地退下了,留下廖停雁一个人赤着脚站在空旷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四角暗红色的帘幔挂起。屋子里非常暗,可能是因为窗帘太厚重,都垂了下来,暗红色的窗帘加漆黑的花纹,让这个房间看上去无比诡异。
但廖停雁什么都感觉不到,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快冷死了,这里的人全都不怕冷,好像也不觉得别人会怕冷。左右看看见没人过来,廖停雁直奔中间那张大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