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说:“你可以给它取一个。”
廖停雁:“跟你姓还是跟我姓?”
司马焦:“……你还真准备把它当儿子?”
廖停雁:“……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之前是不是又在逗我玩?”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司马焦:“算了,随便取个就行。”
廖停雁觉得有必要询问孩子的意见,于是低头问黑蛇:“你想叫什么?”
黑蛇:“嘶嘶——”
廖停雁特别民主:“行,那就叫丝丝吧。”
司马焦:“……”
他按了下额头,又在床上笑的好像患了羊癫疯。
廖停雁看他笑,靠上去,将脑袋枕在他的头发上:“双修吗?灵府那种?”
司马焦笑声一停,“怎么,还没疼够?”
他的神情有点不对了,看着廖停雁,说:“你以前也没主动要过,难道说,你就喜欢这种疼的感觉?”
廖停雁:“你为什么说的我好像一个变态?!我很怕疼的,我这辈子最怕疼。”
司马焦:“那你就消停点。”
廖停雁有口难言,她可能是与司马焦有什么特殊的感应,最近总觉得他好像不太对劲,有点慌,可他什么都不说,她就想灵府双修的时候或许能自己找到答案,结果被堵了回来。
廖停雁想了下,把鹅子捞起来走到殿外,推推他,“去找红螺玩去。”然后殿门一关,自己哒哒哒走回去,她脑子里想着自己拍着床大喊‘你到底修不修’的情景,走回去一看,发现司马焦坐起来了,正在解衣带,把外衣随手扔到了床边,然后躺回去。
“我不想动,你要来就自己来。”
廖停雁:“……?”大佬你怎么回事?别人家的霸道总裁都是“坐上来自己动”,你就这么疲惫吗?看你这么疲惫,我也好疲惫啊!
她走过去,扳着司马焦的肩摇晃两下,“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你灵府里的火怎么回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