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有点放松下来,要是司马焦大佬对她恢复记忆很有期待,她压力感觉很大的。
现代社畜,很多都不能承受别人的期待,特别心累,还是顺其自然好。
廖停雁自觉自己不能因为不记得就穿上裤子不认人,还是要负起责任来,所以她试着问:“那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也好参考一下。
司马焦嗯了声,“就这样。”
廖停雁:“就这样?”
司马焦:“就这样。”
廖停雁虽然表情很正经,但脑内已经出现了不太正经的东西,她清了清嗓子,“那我问一下,咱们,有没有那个?”
已经知道她说的那个是哪个的司马焦往旁边的榻上一坐,故意懒洋洋问:“哪个?”
廖停雁:“就是……那个,婚前性行为?”
司马焦靠在榻上,眨了眨眼,“有啊。”
廖停雁:“嘶——”不行,脑子里开始有画面了。
司马焦:“还有很多。”
廖停雁:“嘶——”脑子里的画面控制不住开始朝着需要打码的方向去了。
司马焦:“神交双修一起。”
廖停雁:“嘶——”画面有些想象不能所以摇摇欲坠了。
司马焦:“你现在回来了,是该和以前一样了。”他瘫倒在榻上,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枕边,做了个‘你懂的快像以前一样来’的姿势。
廖停雁大声吸气:“嘶——”画面变成被屏蔽的感叹号图片了。
司马焦忍不住了,侧了侧脸,笑起来,笑的混身颤抖,胸膛震动。他乱没形象躺在那,袖子和长袍垂在地上,一脚抬着放在榻上,一脚踩在地上,屈起手指抵着额心。
那脖子,那锁骨,那侧脸,那修长的身形,让人莫名有种想扑上去和他滚成一团的冲动。
“来啊。”司马焦笑够了,凝望着她,“刚好给你巩固一下炼虚期修为。”
廖停雁:“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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