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和长袖摆动都带着戾气。快走到门口时,他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人不在。他很快走出来,感受了一下,竟然没有在周围任何地方感知到她的气息。
她走了?因为害怕,因为这种小事就离开他?
司马焦一挥袖子,一整个花圃中的锦绣花苑都塌了下去。他看都不看,唇线绷紧,满身寒气循着一个方向找过去。那个璎珞项圈上,有能让他追查到人的术法。
他一直追到云河畔,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廖停雁坐在那里握着一根钓竿,正在钓飞鳐。飞鳐是这片云河里的一种妖兽,寻常很难钓到,司马焦看到她身旁摆放的大桶里装了好几条飞鳐,而她用来钓飞鳐的饵,是之前在雷鸣山谷抓的那些长虫。
原来她那时候收集那些长虫,是为了钓飞鳐,她是怎么知道雷鸣山谷里的虫能钓飞鳐?
司马焦发现她并不是想跑,身上的怒意散了些,他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盯着廖停雁的背影,没有上前的意思。
他还是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可他感觉到廖停雁很难受,他认识她之后,第一次在她那里感受到这种沉重的心情。
他就站在树后看,看廖停雁钓了难钓的飞鳐,看着她一脸的抑郁,垂头丧气地在原地生火,烤飞鳐。
烤的香气四溢,她自己又不吃,好像是想到什么又觉得恶心,看了眼自己的手,拿出水灌了两口。
司马焦觉得很烦躁,手把旁边大树的树皮剥下来好大一块。
廖停雁:“我不想吃。”
她好像自言自语一样说,“之前你说要去雷鸣山谷,我翻到一本游记,说雷鸣山谷里的虫子能钓飞鳐。飞鳐肉很美味,本来想跟你一起尝尝的。”
司马焦:“……”
他走过去,坐在廖停雁对面,拿起烤好的飞鳐咬了一口,面无表情把整只飞鳐吃完了。
廖停雁还在颓着,丧着一张脸又给他递了只。司马焦不想接,看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