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却笑得停不下来,回去学府的路上,坐在云车上还在笑。
廖停雁心道,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司马焦从大笑变成了阴森森的冷笑,又开始搞他的死亡抽签小球,摇晃着那些小球漫不经心说:“听说我的父母,当初就是兄妹,当初那些人为了得到司马氏的纯净血脉,日日给他们洗脑,催促他们诞下孩子……我还以为这些人都是不在乎这些的,今天看来,原来他们也知道廉耻,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看刚才那老头骂的多痛快。”司马焦直接从那堆球里拿出了一个写着木字的小球,内定了下一个目标。
廖停雁猜他是在搞庚辰仙府内府那些家族本家,但是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好像也没听到什么大乱的消息。
司马焦把那个木字小球捏碎了,星星点点的灵力飞散在云车里,像洒金一样洒在廖停雁的淡紫色裙摆上。
看他这个样子,廖停雁就知道今天晚上他要出门继续搞事情,所以她又能一个人睡了。倒不是说两个人睡不好,只是司马焦这人老爱把脑袋钻在她的脖子旁边睡,头发挠着她脖子,真的很痒。
还是一个人睡开心。
司马焦果然说:“今晚我要离开。”
廖停雁:“哦,那你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过了会儿,廖停雁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叮嘱丈夫出门小心的妻子,顿时头皮都被自己给雷麻了。
司马焦一勾唇,探身上前,盯着她的眼睛,“你想要什么吗?”
廖停雁:“我想要什么?”她不是很明白祖宗突然干嘛。
司马焦:“我出去,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更像了!这是什么丈夫出差给妻子带礼物的剧情!但你明明是出门去杀人放火的,为什么说的和出差一样,还带礼物?嗨喽?你难道要带敌人的人头回来吗?
廖停雁:“啊,都可以,我不挑。”
“那你等我回来。”司马焦摸了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