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忍不住胡思乱想,似乎自从跨过那道心理边界,做任何事情都会蒙上暧|昧色彩。她听着近在耳边的陆葳的呼吸声,有股想要将人搂进怀里的冲动,很强烈。
不行——
会吓到妞崽的。她想,默默在心里念着那个只有极其亲密的人才能喊的昵称。
不止想抱。
还想亲。
心思泛滥,愈难自控,猫抓似的挠着。
突然,陆葳翻了个身,抱住她。
“!!!”
“瑶瑶姐…你好香啊……”小傻子拱了拱,脸埋在她颈|边,嘟嘟囔囔的。
啪嗒。
那根紧绷的弦倏地断裂了。
颜舒瑶僵着,心脏砰咚乱跳,鬼使神差般侧过身,手不受控地伸过去,小心翼翼揽住人肩膀,稍稍施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唔。”
怀里人哼唧一声,顿时她的心就化了,骨头也酥了。
“你也很香。”
清明节,陆葳被妈妈们喊回了家,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那是她人生之路上第一次经受巨大的冲击。
她被带到墓园里,给一对陌生夫妻扫墓,被告知那对夫妻是她亲生父母,而她喊了十八年的妈妈,突然就变成了姑姑。
相框里的爸爸,不是陆知乔“早逝的丈夫”,而是哥哥。
她爸爸叫陆知博,妈妈叫杨阅影,她还有爷爷奶奶,有外公,她知晓了那场灾难,明白了所有。
可是她无法接受喊“姑姑”。
清明假期结束后,陆葳没回学校,她请了一周的假在家调整,郁郁寡欢,食欲不振,每天在床上躺尸。
妈妈们急坏了,陆知乔尤其自责不已,吃不下睡不着,祁言心疼大的又心疼小的,两头哄,最终是陆葳自己想通了——妈妈就是妈妈,她有两个妈妈,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姑姑。
只有这样想能让自己好受些。
她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