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女孩,眼神颇有兴致。
“吃过晚饭了吗?”
“吃了。”
“还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她柔声问,笑容愈发亲切。
程烟摇摇头。
心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勒住,紧得喘不过气,她盯着江虞的脸,喉咙滑动了一下,想到等会儿要做的事,手心不知不觉渗出薄汗。
年轻的女孩子,嫩得像春日里树梢吐出的新芽,生涩,单纯,藏不住心事。江虞伸出手碰到她的脸,皮肤w热,软软的,指尖从嘴角滑到下颚,目光愈温柔。
程烟很紧张,无法克制哆嗦,却又强行装出镇定的样子,可爱惹人怜。
见她这般,江虞心底了然,轻拍了拍她肩膀,“是第一次吗?”
“......嗯。”
女孩唰地红了脸,咬住嘴唇,声音像小猫。
“那可有点难办了......”江虞皱眉,似是自言自语,但很快又恢复灿然的笑容,她伏在女孩耳边,轻声说:“不过,不要紧,姐姐可以教你。”
程烟从此掉进了漩涡。
那天晚上,姐姐很温柔,不介意她青涩懵懂,不嫌弃她笨拙木讷,教了她许多。她在漩涡里越陷越深,做梦一样,心底涌起细细密密的悸动,交织着情愫。
早晨起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了,她意犹未尽,仍沉浸在美梦里,直到她看见床头那张十万元的支票。
一盆冷水兜头将她浇醒。
梦破了。
后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大约两个月的时间里,每次程烟在酒店床上醒来,都见不到江虞的影子,只有床头冷冰冰的支票陪她,告诉她,夜里枕边的温柔轻语不是梦。
再后来,她累极昏睡过去之前,抱着江虞小声哀求:“姐姐...我想明天早上也能看见你...可不可以......”
困倦吞噬了她的意识,朦胧间,迷迷糊糊听到那个温柔的声音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