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乔抬起头,捉住那只手,凑到唇边吻了吻。
下一秒,她就跌进绵|软的怀抱。
祁言揉了把她的脸,将人搂紧,偏头寻到她脸侧嗅了嗅,唇不经意挨到她耳垂,又没了动作,只是热气一阵阵熏着,使得她颤抖不止。
“还是这么敏感。”
“......”
脚被不轻不重地踩了下。
“今晚来几次,嗯?”终于她嘬住那片耳垂。
陆知乔顿时没了力气,塌下去,像水一样在祁言手中流淌,娇羞不已。她小声道:“你想几次就几次。”
说完,她被热情淹没。
作为口是心非的母亲,陆知乔示弱的方式是主动找话说。
她仍拉不下脸道歉,却晓得自己过激了,于是主动跟女儿讲话,谈及些琐碎小事。陆葳早已气消,被祁言哄舒服了,便也顺着台阶下,一来二去,母女俩关系又恢复如初。
国庆节前晚,陆知乔和祁言带着女儿去听音乐会。
以前没遇见祁言的时候,母女俩每年要听两次音乐会,倒不是刻意追求什么所谓的“格调”,而是孩子学钢琴,在这方面有需求,听名家演奏有利于学习。
地点在江城音乐厅。
这场是国际著名钢琴家时槿之的巡演,搭配顶级乐团柏林爱乐,故而门票很抢手,提前五个月就被抢光了。那会儿两人还不知道彼此会分开,如今想到不免唏嘘,要是她们没有回到彼此身边,今晚便没有母女三人行。
七点半,听众陆陆续续进场,陆知乔买的是前排座位,视野极好,可以看到整个舞台。
三人并排坐,祁言在中间。
她其实不太爱听音乐会,因为不懂钢琴,场合相对也比较肃穆,便觉得无聊,今晚纯粹是来陪老婆和女儿的。
千万别睡着。
祁言对自己说。
然而,当那位钢琴家出场,她目光瞬间被黏住,直愣愣盯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