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越来越得寸进尺,不安生。虽然是在车里,但写字楼外面人来人往,稍不留神就会被人瞧见,没有安全感,尤其经过昨晚那事,她害怕。
“嗯?那就是以后行了?”祁言立时停下来,扬了扬眉,嘴里不忘调|戏。
陆知乔睁开眼,望见她眸里狡黠的笑意,没恼,极为配合地放软嗓音:“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说完主动勾住她颈|子,把脸埋进头发里。
祁言懵了。
这是她老婆?
是那个总被她“欺负”得脸红害羞只能掐她、揪她头发的乔乔?
祁言本来掐了念头,晓得在这里确实不合适,可是乔乔这么一撩|拨,那念头又冒了出来。她眨眨眼,挑眉:“真的吗,陆总?”
“......”
一喊这个称呼,陆知乔就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私底下这副模样立刻被同事下属看了去,要她的命。
“不许这么喊。”
“就喊。陆总陆总陆总——”
陆知乔瞪她。
祁言愈发来劲,捏着人下巴,笑道:“下班了,谁能想到陆总居然没有回家,坐在公司门口的车里被人摁着...哎哟......”
头发被用力揪了一下。
她连忙求饶:“老婆我错了,别揪,我要秃头了。”
“秃了算了你。”陆知乔又瞪她,嘴上说着,手却立刻松开,替她揉了揉头皮。
祁言惯会讨乖,趁机在她脸上啄一下,“那可不行,我答应你要把头发养起来的。”
提到头发,陆知乔眼神倏尔黯淡,手中力道愈轻柔,她抿住唇,没说话,视线不经意落在祁言胳膊上,那里有一道暗红色的抓痕,是昨晚她留下的。
接着又想起许多。
言言宠她,迁就她,几个月的时间就将她从深渊里拉出大半截,她拥有世界上这么好的言言,怎么能不珍惜。
陆知乔笑了笑,抬手捧住祁言的脸,“以后不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