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
“不用解释。”祁言拉开毯子,露出她憋红的脑袋,凑过去啄了下耳朵。“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越自然越好,别别扭扭反而会觉得尴尬。”
“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陆知乔推开她,又拉过毯子盖住脑袋,嗔道:“都怪你,让你轻些,别用嘴,你......”
话说一半,羞得不能自已,探出手来掐了祁言一下。
祁言捉住那只手,讨好地亲了亲,柔声安慰:“嗯,怪我怪我,下次听老婆的话。”她又扑过去,轻轻揭开一点毯子边角,“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鼻尖抵着陆知乔的唇,觉出烫意,淋在脸上的水珠淌落,不偏不倚滴到陆知乔唇上,沿着缝隙渗进去。
“不来了,唔——”陆知乔张了张嘴,倏地尝到一点微咸的味道,下意识咂吧着,“什么东西?你哭了?”
她转动脖子,看着祁言。
黯黄的灯光洒在祁言脸上,衬得细密的水珠子愈加透亮,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眉毛也湿答答黏在一块儿,像洗过脸似的,浇了个透。
她忽而想起刚才自己打断的那句话......
“老婆~”祁言狡黠一笑,低眸嘬了嘬那颗泪痣,“觉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陆知乔登时羞恼,不轻不重地揪了下她头发。
——嘶
力道跟挠痒痒似的,祁言很配合地“哎哟”一声,顺势抱住她,密密匝匝的吻雨点般落下去。
“乔乔~”
“不要了,睡觉。”
两人好不容易得到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味享受,就生生被女儿打断,祁言觉得不尽兴,一边安慰老婆一边哄着想继续。可是陆知乔心里焦躁,尽管余|韵尚在,也提不起兴致来,任由她怎么哄都不肯。
祁言有些失落,她自己是无所谓的,以前带女朋友回家过夜,在阳台上玩露天的,声音大了些,直接传到三楼去,惊扰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