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委屈地眨眨眼:“自己老婆都不能抱嘛?”
“......”
陆知乔终归是心软的,被三言两语哄一哄就更软了,哪里舍得再给言言冷脸,只是心里仍不太好受,不是醋,而是有些沉重的感觉,说不上来为什么。
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何况是言言这样跟艺术打交道的人,她当然能够理解。占有欲太强不是好事,把控不当就容易演变成限制言言的自由,显然,不能让言言为了迁就她而委屈自己,长此以往下去,激情退却,她们只会相看两生厌。
一段好的感情,应当是两个人互相成就,互相扶持,同甘共苦。
她不想无理取闹。
可有些话说出来,怕言言这个傻子听偏了,迁就她,委屈了自己。
她更不想。
“老婆~”耳畔一声轻唤,薄|唇缓缓爬上她的眼睛,停在泪痣处。
祁言一手捧住她的脸,小心又克制地嘬着泪痣,发出极轻的啧啧声,“我想给你拍一张,然后放大,洗很多张,挂满所有的墙。”
“不行......”
陆知乔无力地塌在祁言怀里,话还未说完,唇被结结实实堵住,那股掠夺的气|息卷进来,搅得她晕头转向。
四处起了火星子,一点一点连成片,渐渐烧起来。
“行了,先收捡好东西。”她红着脸推开祁言,有点喘,逃似的转身出去。
祁言笑了笑,跟出去,但没再闹腾,听老婆话把清洁工具和电器都收拾好,又检查了一遍门窗。
两个房子门对门很方便,拼在一起是五室四厅三卫两厨房,如果打通中间的墙,就能做成平层小别墅。但两人考虑到这是学区房,不会长住,将来女儿升学就要搬家卖掉,改造之后不好卖,遂打消了念头。
她们各自往两个房子里放了几件衣服,住哪里都方便。
陆知乔把901的钥匙给了祁言。
她心情有点沉重,说不出来的是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