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盯着那小盒子不做声。
乔乔居然带着指|套?
但凡那天晚上她脸皮厚些,使劲调|戏这人,哪怕是主动开口说,都不至于——
靠。
到嘴的棉花糖被自己放跑!
装什么君子啊!
肠子都悔青了。
她蹙起眉,表情有些扭曲,陆知乔怔怔地看着她,以为是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带这个是因为......”余下的话卡在喉咙里。
长途旅行寂寞,这次怕不方便就没带小玩具,只带了指|套,想着难耐时自我排解。不过每天都忙得很,晚上倒头就睡,压根用不上这东西,便怎样带去就怎样带回来了。
言言该不会以为她跟别人......
“嗯?”祁言回过神,“我想的哪样?”
“是我自己带着想用的。”陆知乔生怕她误会,顾不得羞,一股脑儿抱住她解释,“但是这几天太忙了,没用上。”
“我知道是你自己用,你以为我想什么呢?”
“......”
祁言轻咳了两声,顺势将人搂进怀里,“以后有我,不要自己用了,嗯?”她吻了吻那颗泪痣。
话里含着暧|昧,暗示意味明显。
今晚她就办了乔乔!
陆知乔没答,把脸埋进她头发里。
当初言言告诉她,欲|望是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的东西,这话像钥匙,打开了她心里第一层枷锁。她开始尝试着去正视、接纳,渐渐不再视欲|望为洪水猛兽,学会了享受,借助它取悦自己。
如今两人在一起,虽然她在言言面前谈到这些仍有点羞,但却不那么避讳了,同时也怀着些许期待。她们可以开发更多的花样,互相取悦,一道享受。
想想就觉得幸福又刺激。
“中午不做饭了,出去吃,下午你睡觉休息,我把对面房子打扫一下。”晓得她害羞,祁言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