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轻咳两声,抿嘴笑。
夏夜里蚊虫多,非洲的蚊子尤其凶狠,一咬一个大包,几天不得消下去。陆知乔站在阳台打电话,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腿上就被叮了三个包,痒意迅速蔓延。
女儿在家没什么事,她询问了几句,挂掉电话,一转身,就见祁言倚在桌边望着她。
潋滟的棕色眸子,像漩涡,将她卷入最深处。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怎...怎么还不睡?”她红着脸,话又说不利索了。
祁言温柔地笑:“等你。”
有股电流淌过胸|口,陆知乔手一抖,浴巾没攥住,散开,掉了下来。
深紫的连衣裙,带子细窄,嵌着黑色蕾|丝花边,那条深长的“事业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隐约可以看到花边下一点点粉褐的痕迹。
祁言轻吸一口气,瞳孔骤缩,脑子里神经突突地跳起来。
喉咙涩涩的,有点干,又痒。
她心里酝酿好想说的话,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击散了,尽然丢到脑后,那种念头蹭蹭地冒出来,按都按不住。
陆知乔愣了几秒,手忙脚乱捡起浴巾披好,低头快步从她身边走过,拿了电脑坐到桌边,背对着她,说:“你睡吧,我还有个邮件要发......”
说完,抬手捂住脸颊,那温度烫得惊人。
望着她羞赧的背影,祁言低眸笑了笑,愈觉得她娇|媚,起了调|戏的心思,遂缓步走过去,弯腰凑近:“又不是没看过。原来陆总这么害羞,嗯?”
热气扑到耳朵上,陆知乔哆嗦了一下,抿唇不语。
“陆总?”
“不要这么喊我。”
“那我喊什么?”祁言更来了劲,又凑近些,嘴巴几乎要碰到她的耳朵。
陆知乔偏了偏头,眼底涌起羞意,轻声说:“在你面前......没有陆总,只有乔乔。”
耳边的呼吸骤然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