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了啊。”
没人撸|毛了,团子非常不高兴,趴在林女士身上喵喵叫,爪子扒拉着她胳膊。
七月暑热,晚间的风仍带着燥意,四周传来虫鸣鸟叫声,空气中浮着淡淡的青草气味。夜色沉寂,弯月还未爬上枝头。
祁言歪着头抵在母亲肩上,沉思片刻,不知怎么想起了陆知乔,心底涌起一股惆怅。
“如果两个人还没在一起,吵架了,是不是说明其实不合适......”她状似自言自语道。
“喵——”
团子爬到祁言腿上,不停用爪子拍她的手,仿佛在说:快给朕撸|毛!
陆女士低头瞅了橘猫一眼,抚了抚它背上的毛,另一手搂着女儿,语气温柔地说:“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相处过才知道。不在一起,怎么知道矛盾是什么呢?生活就是要磨合,这个过程中慢慢就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了。”
“而且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就没必要争谁对谁错,偶尔吵吵架还能增进感情。一段关系能不能长久,不是靠激|情,是靠经营。”
说完,周遭安静下来。
一架客机飞过夜空,引擎轰鸣声钻破云层,隐隐约约,像闷雷滚动。
祁言默念着母亲的话,感觉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还不完全明白,心里有一团被混沌包裹的情绪,欲出未出。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房门开了条缝,祁爸半个身子探进来,冲母女俩嘻嘻笑。
林女士扬了扬眉,撇开脸。
“爸。”
“言言啊——”闺女喊他,可以理直气壮进屋了。“爸想了一下,还是得让你带着保镖,我跟你讲......”
祁言立刻直起身,抬手道:“打住!我是去玩,不是去干|架。”
老父亲愁眉苦脸的,目光却不断往媳妇儿身上瞟,好声好气地劝:“保镖是用来护花的,你看,你和你妈,是我们家大花小花,不得好好保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