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关系范围的事,我也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笑,我对所有模特都笑,这是我的工作习惯。”
“工作是助理联系我的,彩排是大家一起的,拍照我更没有只拍她一个人,我也只把她当同事看。”祁言屈起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床背。
说着说着,语气有些激动。
陆知乔闭上眼:“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她是你初恋,你们在一起过,她肯定很了解你,我想起这些就......”
就无法冷静。
道理她都懂得,所以那时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即使她心中再难过,也明白不能不顾场合。
在外可以装得云淡风轻,私下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嗓音有些低哑,祁言心头一刺,叹气,放缓了语气说:“大家是来工作的,你也是,既然为了公事而来,就拿出对待公事的态度。你把我们的正常接触想成私人来往,带入私人情绪,逼我做选择,最后还反过来埋怨我,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说起这些,心里又压了一股火。
祁言自以为耐性足够好,可是不知从何时起,控制她情绪的开关被牢牢握在陆知乔手中。
她哭,她就想哭;她笑,她就想笑;她难过,她也难过;
投入这段感情后,她就徘徊在失去自我的边缘。
“江虞给我外套,我没有立刻接,你看到了。她扶我,你走过来,我马上拉开了距离,你也看到了。所以你心里很清楚,我顾虑你的感受,我在意你,然后你就理直气壮了,逼我做选择,觉得我一定会配合你。”
“但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自己,你根本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她没看她,一口气说了许多。
每个字都如锋利的刀刃,剖开血淋淋的事实。
陆知乔掐着手心,颤声道:“是我看到江虞就太着急了.......”
“说得好。”祁言无力地笑了笑,拉好衣服爬起来,任由黏糊的药膏沾着布料。“我正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