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她想多了。
应该是还衣服吧。
陆知乔长出一口气,捂着胸|口,心跳仍有点快,又乱,冒出焦虑的苗头来,像汽水一样滋啦啦滚着泡。
江虞......
这名字像是她的不定时炸|弹,摸不准什么时候在她心里炸一次,炸得她焦虑无措。
想起晚上在厕所,江虞递来衣服,祁言犹豫的样子,她就知道那人心里依然有她,在意她,顾忌她的感受。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的,自然而然的反应。
自从两人吵架过后,祁言对她便若即若离的,有时候很近,好像触手可及,有时候又很远,在她千里之外。她拿不准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进,试探着,反复折磨自己。
虽然她在努力自省,但对待感情仍像只没头苍蝇,不懂怎么追逐,不懂用什么手段,只是凭着直觉和本能往前走,跌跌撞撞。
比起江虞,她显得那么笨拙。
今晚她有点不甘心,总想着如果自己穿了外套该多好,那样就没江虞的事了,祁言也就不会去敲江虞的门,而是敲她的门。
江虞是故意的吧?不,人家其实也没说错。
但怎么偏偏就那时候进了厕所呢?看见祁言进来,她也进来,就跟着?难道发现了她和祁言的关系?整场下来她只不经意与祁言对视了几秒钟,没有任何交流,能发现什么?
现在有太多因素不能确定,她不知道江虞是否仍有意于祁言,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江虞面前坦白与祁言的关系——等同于宣示所有权。虽然很幼稚。
她与祁言,什么关系呢?
陆知乔心沉了沉,喘气有点急。原来兜兜转转,不过是又回到原点而已......
翌日,天都是晴的,小岛,江城,还有东京。
一辆黑色礼宾车缓缓行驶在乡间小路上,司机坐在右边,专注地把着方向盘,面目严肃。
后排坐着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