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林女士乐开了花。
“好。”
祁言轻快地应声,把脑袋搁在母亲肩上,眼里伪装的笑意渐渐消失。
最委屈最难过的时候,能够理解自己的只有家人,就像林女士,一眼能看穿她所想,而曾经被她当做家人的陆知乔,永远将她排在第二位,伤她的心……
周一工作,整个上午都在开会。
董事长去世的消息,一点点在公司里传开。大家私底下议论纷纷,为何偏逢高层人事变动,董事长就去世了,怕是其中有什么令人不寒而栗的联系。
顾殊宁留下的丰厚遗产大部分给了温子龙,小部分给了舒敏希,还有很小一部分拿出去捐了。新的一周,温子龙以董事长的身份参与高层会议,他虽人到中年,但身材保持得尚可,没有发福迹象,加之有一副温和儒雅的好皮囊,一出现在公司,八卦群就炸了。
一上午,陆知乔都在拼命消化好友变成**oss的事实。
午休时间,温子龙给她打电话,说要请她吃饭,顺便讲个故事。她本来心情不佳,不太愿意去,但是听到“跟姐姐有关”,想想,还是去了。
短短两三天的功夫,温子龙整个人憔悴了许多,眼睛有些失神,可即便如此,那股成熟男人的气质也能迷倒不少姑娘。
他细致周到,吃个饭都无比照顾她,假如陆知乔不知道这人对所有女性都一个样,就难免要多想。
“关于我姐——”他抿了口酒,神情有些低迷。
陆知乔屏住呼吸……
他沉默了半天,眼睛越来越红,突然垂下头去,叹道:“要不让敏希姐给你讲吧,我不知道怎么说……今天主要是想给你道歉,之前没有跟你解释清楚,对不起。”
陆知乔凝视他片刻,轻声问:“你姐姐……是不是很早就去世了?”
“嗯。”
“她和顾董,没有在一起吗?”
“没有。”
到死都忘不了的人,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