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吸了吸鼻子,埋脸抵在她肩窝处,闷闷应了声好。
月牙壁灯幽暗,朦胧的光线里暧|昧流连。
“乔乔。”
“嗯?”
“你今天好帅。”
“什么?”
“帮我说话的时候。”祁言歪头用脸颊蹭她耳朵。
陆知乔收紧双臂,轻声道:“我不想别人欺负你。而且……你之前也很护我。”
“因为你值得。”
轻柔的吻落在头发上。
在她看不见的肩后,陆知乔红了脸,耳根子也被磨|蹭得微灼,抿住唇没吭声。
……
坐到快十点,陆知乔回去了,走前祁言送了她一个小玩具。
险些没被揪光头发。
祁言洗了澡,简单收拾一下,进到书房,开灯,从抽屉里拿出教师资格证,捧在手中细细端详。
红棕色封皮,巴掌大。
当年考这张证书,她怀着满腔热忱,倾注了部心血。拿到证书的第一时间,她将喜悦分享给自己曾经的恩师,以为能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时间会流逝,人也会变。压死骆驼的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身边的同事也有很多负能量,但都在坚持,因为教师有编制,稳定,体面,是多少传统长辈眼里的光荣职业,况且很多人没有选择。也有人始终热爱,那是英雄。
她没有热情了,不稀罕做英雄。
但是要辞职也没有那么容易,现在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责任感迫使她做不到就这样干脆地离开。至少带完这一届学生,亲眼看着妞妞毕业。
再忍忍,再坚持一下。
祁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将证书扔回抽屉,关灯。
阴雨天持续了整整一周,江城上空的云团终于被风吹散,迎来久违而温暖的阳光,气温大幅度上升。
陆知乔一早从外地回来,马不停蹄赶往公司,开了一上午的会,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