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没注意是谁推的自己。
这下,一时半刻兜不清楚了。
女人皱眉,看看祁言,又看向陆知乔,目光里明显含着惧意,撇嘴道:“奇了怪了,你也是当家长的,这么向着老师说话,该不会平时没少送礼打点吧?”
闻声,祁言心头猛跳,下意识抬头望向陆知乔,眸里担忧一闪而逝。
送礼这顶帽子太重,实在扣不起,从前陆知乔总用老师的身份绑架她,也最介意因此与她产生什么利益牵扯,两个人已经尽量避嫌。只是今天偏就这么巧,一件麻烦事,同时将她们两人扯了进去。
她们之间,虽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送礼受|贿关系,但实际却比这亲密得多。
指控不实,却也不算冤枉。
祁言自己是无所谓的,最多不过辞职,可她不想连累陆知乔,不想两人纯粹的关系披上污名,不想每天担惊受怕,偷偷摸摸,拼命克制,更不想恐惧着随时可能降临到头上的指点、嘲讽和侮辱。
工作是因为梦想和快乐,如果梦想破灭,找不回快乐,就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
这一刻,她动了离开的念头。
乔乔怎么办?
要怎么解释?
“转移矛盾没用的,你就是理亏。”陆知乔淡然看着她,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你根本不敢去找别人家长,也不关心自家孩子的安,你只觉得老师是软柿子,好欺负。我劝你留点口德,也给你儿子一条退路,万一那几个推你儿子的同学,日后又闹出什么事来,还得祁老师来主持公道。”
女人一时语塞:“你……”
“怎么回事啊?吵吵闹闹的。”背后传来浑厚的男声,众人转头,一面目严肃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祁言屏着一口气:“潘校长。”
教务副校长潘某。
不巧碰上领导,祁言心知这事儿没完了,经过上回学生跳楼的事,她对领导已经失去信心,这次无论怎样自己都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