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是两个又大又深的洞,而无毒蛇没有大毒牙,只会留下两排细小对称的牙痕。”护士无奈地笑了,给她解释。
“根据你的描述,那应该是黄链蛇,有一种金环蛇和它长得比较像,剧毒,它们常被人混淆。”
话语里出现了陌生词汇,祁言没懂,但句意听明白了,大概就是有两种长得很像的蛇,一个有毒一个无毒,咬陆知乔的是无毒的,她们不知情,被吓个半死。
方才看到那条蛇,祁言也被吓一跳,第一反应是蛇有毒,便满脑子只想着救人,忽略了观察伤口。这会儿想起来,早年她跟朋友去亚马逊雨林一带采风,当地有个村子几乎每人都被蛇咬过,胳膊上腿上多少带点疤痕,有被毒蛇咬了,救治及时活下来的,有被无毒蛇咬了没事的,伤口是两种形状。
但凡冷静些,也不至于乱成那样。
可是,事关陆知乔,她哪里冷静得下来。
祁言彻底松了口气,握住陆知乔另一只手,掌心冰凉湿濡,陆知乔抬起头看着她,眸里流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还有许多复杂意味,她仿佛看懂了,又有些看不懂。
两人长久对视,目光紧密地黏合缠绕,含着晦暗不清的情绪。
陆葳在旁看得瞪大了眼睛。
妈妈和老师的眼神好奇怪,有一种熟悉感,与那天看到她们在沙发上抱抱的感觉一样,就像……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往往到了心动表白的情节,就会这样对视。
难道好朋友之间也会么?看来她回去要跟小姐妹试一试。
出了这档子事,虽是虚惊一场,但也吓得够呛,三人皆是精疲力尽,谁也没有心思再玩,从医院出来便打车回酒店。
祁言搀扶着陆知乔进屋,想让她躺到床上休息,但她不肯,怕弄脏床单被褥,坚持坐沙发。拗不过,祁言只好依她,拿了个抱枕给她靠背,柔声问:“饿吗?想吃什么,我去买。”
顾不得孩子在旁边,抓住了她的手。
陆知乔才从死亡的恐惧